说话或许听不清,只能听到一阵嗡嗡声,但这一阵哭泣声,顾蘅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哪怕是高糊的哭声也还是哭声,她当下心中一凛,侧耳试图更清楚的捕捉这一缕哭声到底是否来自于白鹤。

周围安静下来之后,白鹤伤心的哭泣声就变的更加清晰起来了。

它似乎委屈到了极点,顾蘅只能从它身上听到连续不断的抽泣,她听了好一会,都没听到它像其他话痨的异灵一样说话,相反的,只听到她在不断的、专心致志的呜呜呜呜。

听了好一会儿,那富有感染力的哭声搞得顾蘅自己都快被传染的EMO了。

有用的信息没有半点儿,反而是这哭声一点也不停。

顾蘅挠了挠头,等过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之后这才转回头,略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向身后似乎正在带着期待的看向她的面具男人,她遗憾的摊了摊手:“目前没什么进展。”

面具男点了点头。

他是完全理解这件事的难度的: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找到办法医治这里的这些同伴,他也从没有指望过顾蘅一来就能找到解决的方案,但长久来看,他对顾蘅是有信心的。

本来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就连他都已经放弃了的这些同类,如今顾蘅已经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所以他的心态放的很平。

他安慰道:“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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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面具男并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