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焱不由将手又返回来,按在白熠胸前地一点微红,仿若在涂抹仙药一般地揉捏着,他唇边带着笑,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白熠颤抖地眼睫。
白熠终是忍不住,口中微微漏出了一丝呻吟:“唔啊……”
“我的小狐狸醒了。”
周焱缓缓压低了身子,在他耳边问:“这就上完药了,可还疼?”
如此说着,他一双手却依旧未曾停过,白熠不由皱眉捉住周焱作乱的手,颊边带着点薄红,口中只道:“我自己来就好……”
周焱却是微微一笑,从善如流道:“好,如今只有背后的伤不曾处理了,那你便自己来罢。”
他说着,并将罐子递过去,一副我极为为你着想的模样,真真看的人牙根儿疼。
白熠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却并未将那罐子接过来。
周焱便伸出手缓缓抚了他披散的发,口中道:“我如今,心疼都来不及,怎舍得让你动手呢?”
他一手将白熠的发拨开,白熠背后亦有一道长长的伤口,看的周焱眸色几乎猩红,良久后,他才缓缓将药膏涂抹在伤口上。
如此,又调戏……咳,又为白熠上了几日地药,这几日并非是单纯的上药!
闭嘴,也不是单纯的调戏!
此事,还需要药神荆竹来解释一下,曾经他说过,这药需得吸收之后,便立刻涂抹第二层,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故而,天帝罢朝一月,只说是修养,其实众仙家心中都明白地很,但明白又能如何,难道和天帝杠着来,进了第一天狱才算是最好的结果?!
故而,这几日重华殿安静得很,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莫要说仙家了,便是连个仙蚊子都不一定能找着。
天帝已然有五日不曾歇息了,他时刻看着白熠身子上地药膏可吸收没了,便再涂抹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