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先去销假,明天才上学,晚上再来接你。”
“好。”
科举送小狼狗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姚晨:唉,这大概就是色令智昏吧……
姚晨这段时间也被灌输了不少科举考试的信息。
当朝的科举制度沿袭历代,已经颇为完善,考试科目有帖经、墨义、诗赋和策问。
帖经是填空题,将书本上的某行贴上几字,考生把贴住的字填写出来,通常三五十题,有时多达一百;墨义相当于简答题,简单的对经义的理解回答;诗赋顾名思义就是写诗作赋;策问略高级一些,是论述题,由考官出题目,考生作文章,题目范围一般是人事政治。
前两项对姚晨没什么难度,就是背记的内容多一些,多费时间刻录进脑子,看几遍再设关键字,方便在脑海里检索。
诗赋要写得流传千户脍炙人口很难,要老天爷赏饭,毕竟不是谁都能成为诗仙诗圣的,但科举毕竟不同,在有限的时间里作出达到一定水准的诗赋,也可以实现,就是有点考验真才实学,肚子里没有墨水,是写不出来的。这就要阅读大量课外书籍,并且多写多练。
最难的还是策问,因去选的最后裁决差不多都是看重策问,所以它显得非常重要。而且策问出题范围广,又要主题明确,逻辑清晰,有真知灼见,不能老调重弹,需要准备的时间最久。
姚晨掂量了自己的文化水平,又咂摸回味了小狼狗精瘦有力的腰和又长又直的双腿……
考吧,长痛不如短痛。
下了决心,姚晨的态度就积极了不少。
当然,他并没有头悬梁锥刺股,或者作业主动多写一倍之类的,而是心里少了抵触,不再苦大仇深,越来越平静从容。
其中变化最明显的在诗作上,气象一新,不再暮气沉沉,味同嚼蜡,偶尔有佳作,被先生拿出来点评表扬。
另一方面,他还是按照以前的作息,没有让学习侵占休息或谈恋爱的时间,而是大幅度压榨其它时间,比如课间、走路、用饭排队等等,都一心二用,默读背诵,平时偶有诗作灵感就赶紧将其记下,对时间的管理和利用令人叹为观止。
看上去他照常休息,与朴嘉言玩耍,显得游刃有余,实际全靠提高效率在维持学习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