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可以顺便问问……
然而就在踏上电梯的一瞬,寒冷突然吞噬了他。身边的体温突然消失,被唐亦步抱在怀里的铁珠子嗙地砸到地上,晕头晕脑地原地转了几圈。
余乐倒抽一口冷气,季小满的义肢嘎啦作响。阮闲的血液像是冻住了,他迅速放开感知,却什么都感觉不到。
唐亦步就这样从他身边消失了。
看来自己的本质没有改变太多,阮闲心想。
那股黑暗冰冷的怒气再次从心底出现,来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另一边。
唐亦步手中突然一空,阮先生温热的手腕凭空消失。四周的景象肥皂泡般破碎,露出来周遭灰暗的金属墙壁——他正处在一个不小的房间中,房间里只有另一个人。
那无疑是虚影,这是唐亦步的第一反应。来人无论是谁,都不会这样贸然接近自己。
然而对方第一句话差点让他停止思考。
那人穿着他熟悉的白大褂,外套里的搭配也和他们最后相见那天一模一样。他不再坐着轮椅,脸孔也不再骇人,看起来儒雅俊秀,带着中年人特有的沉稳气质。
“NUL-00。”他的制造人露出相当怀念的表情,张开双臂。“好久不见,好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软:我的糖的呢,我这么大一个糖呢?
阮教授:孩子叫爹。
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