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开拓,上来就深深地撞进去,苏云台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薄汗都出了一层,本能地扭着身体绞紧后`穴要把人逼退。
这是他惯常的路数,宋臻一点没撤,照旧整根抽送,动作倒慢下来了。性器一直顶进穴心,往前无路可逃,往后避无可避,不多久酥酥麻麻的劲儿就升起来,苏云台喘得很急,皱着眉压抑,虽说是专机,到底还有乘务员,他不敢叫得太放肆。
宋臻伸手去抚慰他的性器,也是滚烫坚硬的一根,问:“好了没有?”
苏云台仰着脑袋,故意说:“没,你再等等。”
宋臻伸手钳住他下巴,嘴唇直接堵上去,舌头探进口腔,苏云台来不及呼吸,唇齿间有股烟熏火燎的灼热感,他低低地发出呜咽,身体跟着一下下伏低拉高。
体内性器磨得细致,反复戳送之后,连着水声都起来了。宋臻放开人,又问:“这叫没好?”
苏云台还在皱眉,一张脸瞧着特别无辜,“是没好。”
一说完抽送倒停了,宋老板整根撤了出来。后头一空苏云台就知道不好,玩儿过了火,宋臻攥着他两只手腕把人扭过来。四目相对,苏云台脑子一热,干脆破罐子破摔,理不直气还壮,道:“是疼的呀!要不你来试试!”
这话说得大逆不道,宋老板逼近了,一双眼睛盯着他,暗流涌动。
两个人僵持着,不上不下。要按从前,装一装服个软就算了,偏偏今晚上苏云台较上了劲,他被压制在座椅里,赤身裸体,脚腕上还挂着条内裤,机舱挂帘外,还有躲着不敢出声的乘务人员,两个小时后,他们更要在首都落地,去一个四合院,给一个人拜年。
宋臻伸手捏住他后颈,以指腹点着,问:“真这么疼?”
苏云台回望他,点头。
手上劲儿突然大了,苏云台猝不及防,兜头撞上宋老板的肩窝,下`身跟着一紧,后`穴被巨物捅开。对方性器坚硬,一路长驱直入,龟头直接陷入一片湿淋淋的柔软里。苏云台疼得叫了出来,动静很大,是顾不上有外人,也不顾上脸面的叫法,一点没保留。
宋臻搂紧他,声音一如既往地沉,“那就忍着。”
机舱里温度骤升,两个人以亲密的姿势拥抱,下`身却凿得凶猛,苏云台死命扣着宋臻的肩背,一口牙紧咬,鼻子里嗡嗡地哼,任凭宋老板如何顶弄,横竖不肯再叫。
一场性事,弄得倒像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