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说:“不必了,我们自个儿带了医师,就不必劳烦卫老,卫老也去歇息罢。”
卫老点点头,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步三叹气的拄着拐便离开了。
魏满扶着张让往回走,两个人进了房舍,张奉立刻迎上来,说:“主公,义父,你们受伤了?”
吕布一看,他耳聪目明,寡妇的声音又喊得大,因此听到了七七八八,冷笑说:“那寡妇如此水性杨花,还企图诬陷旁人,布这就去摘了她的项上首级!”
魏满冷笑一声,说:“什么时候由得吕都尉多管闲事儿了?若是要杀人,我自会动手。”
张让见魏满和吕布一见面,又开始吵架,忍不住头疼,慢慢撑着案几坐下来,对魏满说:“魏校尉,让为您包扎伤口罢。”
魏满说:“包扎什么?你那伤口先处理一下才是,流了满面的血。”
张奉赶紧拿着药箱,跪在张让面前,为他小心的处理伤口。
魏满一看,因为伤口在额头上,张奉凑过去有些近,清理着张让伤口里的泥土和石屑,两个人仿佛十分亲密,张让的嘴唇恨不能碰到了张奉的下巴。
因为疼痛,张让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透露出一股羸弱的美感。
魏满心里没来由生气了一股烦躁,十分不耐烦的摆手说:“算了算了,让我来,张奉你笨手笨脚的。”
张奉正在给张让清理伤口,没来由突然被“责备”了,想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医令,那可是大夫之中的佼佼者。
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张让义子的身份,张奉才能荣升太医令,但张奉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的,并非是个花架子。
张奉突然被主公盖上了一个“笨手笨脚”的标签,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正愣在原地,渺茫的看着魏满。
而身为主公的魏满,则是走过来,满脸无奈的从张奉手中拿过清理包扎的东西,看似不情愿的坐在张让面前,说:“我来给你清理伤口。”
张让不疑有他,就点点头,老实的坐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