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当即“咳咳!”的咳嗽了一声,说:“药好了?”
“是。”
张奉赶紧端着汤药走进来,准备喂张让吃药。
魏满将张让托起来一些,让他背靠着自己,扶着他方便吃药,张奉就帮忙给张让喂药。
哪知道张让睡得迷糊,并不张嘴,闻到了一股苦腥味儿,还摇了摇头,一脸“耍赖”不吃的模样。
张让一晃头,褐色的药汤就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流,滴了满被子都是。
魏满一看,额角青筋猛跳,说:“你这模样浑似个泼皮无赖一般,真该当让你自己看看。”
张奉赶紧找了帕子给张让擦拭,魏满就说:“罢了,我来,你也是笨手笨脚的。”
张奉已经不知是今日第几次语塞,反正将药汤交给魏满,魏满便让张让靠在自己怀里,亲自给他喂上药汤。
张让还是不愿多喝,抿着嘴唇,因为苦涩微微啧了一下,还嘟上了嘴唇。
张让的唇形微薄,平日里看起来,配合着他清冷高傲的外形,简直只能用“薄情”二字来形容。
如今一嘟,还挂着药汤的水渍,魏满心头一跳,险些将药碗至极劈手打在地上。
“主公!当心。”
张奉赶紧出言提醒,魏满手腕一转,这才避免药碗砸在地上。
张奉惊魂甫定,同样惊魂甫定的还有魏满。
魏满赶忙深吸一口气,将药碗塞给张奉,说:“还是你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