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当即黑下脸来, 一脸“狰狞”, 风雨欲来的盯着张让看,说:“你说, 我哪点不及他?”
张让听了有些奇怪, 不知魏满为何要为这种事情动怒。
张让体会不到这种动怒的感觉,迷茫的看着魏满,刚要张嘴说话,魏满突然又说:“且慢!”
张让更奇怪了,总觉得魏满实在喜怒无常,尤其是最近, 活脱脱像是老年男性雄激素部分缺乏的更年期表现一般。
魏满抬起手来制止张让,说:“等一等,我怕你突然说哪里都不及,我先做些防备。”
张让奇怪的说:“让为何如此说?魏校尉您也是有自身优越的地方。”
魏满一听, 浑似听了旁人拍马屁一般,登时浑身舒爽的通透, 就笑着说:“那你先说说看, 我哪些地方是旁人不及的。”
张让想了想,说:“魏校尉思虑周密,心思缜密, 能想常人所不能想。”
魏满的嘴角登时压下来, 眼皮一跳,说:“你的意思是,我多疑诡计了?”
张让还未再说, 魏满已经感觉到自掘坟墓的气息了,便说:“罢了,咱们还是说说,我哪一点儿不如你那叔父罢。”
张让点点头,好像“从善如流”,并不拒绝魏满,就要开口说话。
张让张了张口,似乎说了什么,但魏满没听见,因为此时就听“乓!!”一声巨响,舍门本就被魏满之前给踹裂了,此时又是一声巨响,直接脱框而出……
“当——”
砸在地上。
夏元允从外面闯进来,瞪眼看着舍门,纳罕的说:“我……元让并未太过用力,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魏满一阵头疼,抚着自己额角,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