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迟疑的说:“主公……”
他的话还没说完,魏满挥了挥手,说:“进来罢。”
张奉把药端过来,汤药一日饮两次,都是饭前饮的,没有对胃刺激的药材。
张让这次有意识,自己把药喝了,十分爽快,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张奉收拾了药碗,也十分爽快,端着空碗便走了。
魏满第三次关门,走回来,还未开口,张让已然开口,十分坦然的说:“哪里都不如。”
“什、什么?”
张让直截了当的说:“让在回答魏校尉方才的问题。”
魏满脸上青筋蹦了两下,真不知自己这时候是在哭,还是在笑,亦或是暴跳如雷,或者着实无奈?
没有一种形容符合自己的心境。
但魏满不得不说,张让的回答便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内……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不怒反笑,说:“没干系,我自当比他年轻才俊。”
魏满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已然认定了令张让心心念念的“他”是个糟老头子。
魏满安慰了自己一阵,站起身来,不理会张让,抽身便走,“嘭!”一声关上门,竟然摔门而去了。
张让看着紧闭的舍门,听着“嘭”的一声巨响,当真有些疑惑,明明是魏满自己先问自己的,如今却突然生气。
生气之后发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又沉着脸,摔门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