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累坏了不说什么,万一把老头儿给摔出个好歹,那绝对坏了自己的名声。
魏满这般一想,就说:“我来背。”
张让奇怪的说:“魏校尉?”
那老头就说:“哎呦喂,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魏校尉,魏满了罢?”
魏满打量着那老者,说:“怎么,你也识得我?”
老者笑着说:“如何能不识得?简直如雷贯耳,魏校尉大名,谁能不识?那便有劳魏校尉了。”
魏满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欲做什么,便走过去,真的蹲下去将老者背起来,往榻上而去。
这老者虽然满身污泥,穿着褴褛,但是魏满一背,当即就感受到了,老者身上有些分量,并没有说的那么清苦,也不像难民那般清瘦。
魏满背着老者走到榻边,将他轻轻放下来,因为心中有疑,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遍老者,手中没有茧子,面上虽有污泥,但气色不错,亦没有穷苦人面黄肌瘦之感。
魏满心中更是怀疑,就在这一看之下,突然眯了一下眼睛,老者破烂的衣袍之下,贴身的衣领干净不说,竟然还掩藏着一个什么东西。
虽遮挡着,但露出了一边角,是玉佩无错。
按老者所言,他起初有些小钱,后来因为治病散尽家财,但即使有些小钱的人,也不可能佩戴如此玉佩。
并非玉佩有多名贵,而是玉佩上的雕花。
玉佩上的雕花,那分明是桥氏族徽!
论起桥氏,当时最有名望的,乃是桥家逝世不久的桥老太公——桥玄。
桥玄此人,享年七十余岁,可谓是当时的高寿老者,与魏满的父亲魏沛一般,也做过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