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本就没有醉,因着吸取了那天调戏邹氏的教训,所以魏满根本不敢喝醉,今天魏满只是小饮几杯,最多微醺,并没有到撒酒疯的地方。
他不过是借疯撒邪罢了。
魏满眼看着要被张让戳穿,就说:“不不不,我醉了,我醉了……”
他说着,一定要耍赖躺在张让的榻上,装作醉的东倒西歪的样子。
张让皱了皱眉,十分嫌弃魏满那一身酒味儿,说:“魏校尉若想要宿在这里可以,但你身上酒味儿太大,不能宿在榻上。”
魏满说:“那宿在何处?”
张让没说话,只是将一床被子直接“啪!”一声扔在地上。
魏满低头看着地上的被子:“……”
想魏满可是堂堂太尉之子,西园八校尉之一,十九岁举孝廉,英年才俊,英雄了得,然而……
却可怜巴巴的缩在地上,抱着被子,十分哀怨的盯着张让的背影看,不管魏满多么目光如炬,张让都感受不到,很快呼吸平稳便睡下了。
魏满只好抱着自己的被子,可怜兮兮的也睡了。
睡着的时候还在想,自己为何要缩在张让帐子里,为何不回自己的帐子睡?
怕是饮酒给饮傻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让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榻边的地上,发现魏满已经不见了,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了席子上。
张让坐起身来,还没有完全睡醒,怔怔的瞧着席子上的被子。
就在此时,耳边突然有个热乎乎的气息,满含笑意的说:“怎么,才睡醒就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