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说:“好婶子,我千里迢迢来见你,你怎如此薄情待我?难不成,我竟没有婶子的夫君厉害不成?”
邹夫人一听,连忙娇嗔说:“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儿,真是……真是太不中听了,你这人,竟如此破皮!我不与你说话,要回了!”
“好婶婶!”
张绣一把抱住邹夫人,邹夫人似也没有当真要走。被张绣拦住,两个人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又是好几个回合。
魏满冷笑一声,他出身贵胄,这种事儿其实见怪不怪了,毕竟哪家贵族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因此并不怎么在意,反正不干自己的关系,便准备走人了。
哪知道此时张绣却提起了魏满的名字。
张绣说:“好婶子,若我不是为了你,怎会投靠了魏满?你竟待我如此薄情寡义,当真伤人!”
邹夫人说:“与我何干!”
张绣又说:“好婶子,你与我如此生分,怕不是看上了那魏满?”
魏满没成想自己无缘无故竟被捎了进来,而且他想离开,张让偏生不走,没成想张让竟如此好事儿,别看他平日里斯斯文文,对何时都如此冷淡,但就喜欢偷看旁人私密之事。
上回偷看张奉与吕布私事,这会儿见到了张绣与他婶子也走不动路。
魏满眼皮直跳,心想张让这宦官是个什么心思?难不成因着身子上的残疾,所以多出了些许个别的嗜好?
魏满拉张让不走,张让执意要留下来看个究竟。
就在此时,张绣第三次提起了魏满的名字。
张绣说:“我听说那魏满前些日子,还借酒撒邪的调戏了婶婶,可有此事儿?!”
邹夫人“啊呀!”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有发怒,竟十分娇羞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