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决定要将这个便宜讨回来,绝不能让张超占了便宜,张超占了多少便宜,自己便要千倍百倍的占回来!
魏满当机立断段,说:“怎么?只许他张超落枕,不许我落枕了不成?”
张让说:“这倒不是。”
魏满点着自己脖颈,催促说:“快点过来,给我按按。”
张让听魏满都这般说了,也没听出他在“耍赖”,便走过,真的要给魏满推拿。
魏满一看,阻止说:“等等,为何不为我宽衣?”
张让疑惑的说:“主公不是脖颈落枕?这为何要除衣?张公是后肩……”
张让还未说完,魏满已经蛮不讲理的说:“不行,必须除衣!”
张让:“……”
能让张让语塞的事情,可能为数不多,而张让这辈子的语塞可能都用在了魏满身上。
张让淡淡的说:“这脖颈落枕,当真无需除衣,主公为何不讲道理?”
“我……”
魏满一听,被气得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了,自己不讲道理?
魏满当即便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与张让理论起来,说:“我不讲道理?你便讲道理?你天天儿的看着我的颜面,可当真是在看我?你说说,你自己这是讲道理?”
张让被他这么一说,登时有些茫然,的确,起初张让看到魏满的颜面,并没有在看魏满,因着张让总是想起那个救过自己的人,是那个“叔叔”救了自己,不只是救了自己,而且还教导张让,令张让受益良多。
可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