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想了想, 一脸坦然且冷漠的点头,说:“自是迫不及待。”
张让这句话,让魏满恨不能热血冲头, 直接越过案几,来到张让面前。
就在魏满还以为张让终于要和自己成就好事儿,今日便能占足便宜之时,张让突然背过身去,然后拿了什么东西,又转了回来,原来是……针!
魏满登时恍然大悟,张让令自己褪去衣衫,还能做什么?
难道是羞人的事情么?不,当然是扎针!
魏满方才那热血冲头的感觉瞬间褪去,兜头便是一盆冷水,浇的他透心凉,赶紧说:“张让,张让你别冲动啊,咱们……咱们还是先用晚食罢!一会子菜便冷了……”
“啊!张让你轻点!”
“你再扎我,我可对你不客气……嘶!”
魏满渡过了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妙”夜晚,他很想劝劝张让,算了,别学针灸了,你进步的速度太慢,好像不太适合。
第二天天亮,魏满睁开眼睛,突然很庆幸自己能见到今日的朝阳,昨天晚上,他还以为自己很可能要惨死在张让的“铁蹄”之下了。
魏满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宠着张让了,以至于张让那种“粗暴”又“暴虐”的性子,慢慢的袒露无疑,果然是个奸佞啊。
但不得不说,张让“暴虐”的时候,那模样又冷清又高傲,骨子里还有一种说出来的妩媚,反正各种吸引魏满的目光。
魏满捂着自己扎疼的下巴,“嘶……”了一声,心想着下巴为什么还要扎针啊,为什么针灸还要往脸上扎,脑壳上扎?
“主公醒了?”
魏满睁开眼睛,便看到张让穿戴整齐,正坐在榻牙子上,垂头看着自己,一颦一顾都可以说是“风情万种”了。
魏满咕咚吞了一口唾沫,有些口干舌燥,这大早上的,便美色当前,实在受不住。
张让拿了医药箱过来,魏满还在欣赏美色,当即吓了一跳,张让却弄了些伤布,占着药给魏满擦拭针扎的伤口,动作十分轻柔,小心翼翼,一面擦拭,还轻轻的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