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魏子廉低呼了一声,被林让擒住了下巴,别看林让纤纤细细的,但捏住他下巴的手劲还不小。
魏子廉被林让捏住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紧跟着从药箱子里抽出一根类似于棍棒的小扁片,木头做的,伸进魏子廉的口腔中,使劲压住他的舌头。
“呕——”
一瞬间魏子廉差点给他弄吐了,嗓子一滚,登时一脸菜色。
林让看完舌苔,便将小木片丢在一边,说:“没什么太大问题,饮酒伤胃,再加上食重。”
召典惊讶的说:“食重?”
林让淡淡的说:“就是消化不良,积食。”
魏子廉:“……”脸面都丢光了,还是在召典面前。
魏满忍着笑意,只觉魏子廉活了二十来岁,可谓是顺风顺水,结果突然栽在了林让手里,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哪知道林让还有让他更丢人的后话。
林让淡淡的说:“除此之外,也有些肾亏。”
魏子廉:“肾……”肾亏?!
林让淡定的给魏子廉开方子,说:“平日里清心静气,不要多思虑房事,身子要养一养才是,魏公子年纪轻轻便有这种毛病,倘或不彻底根除,往后里必然旧疾缠身。”
魏子廉一听,当即“腾!”一下脸都红了,涨得通红通红,连忙对召典摇手,说:“我没有肾亏,我好的很!”
召典却已经迎着林让去写方子,根本不听魏子廉的辩解。
魏满一看这场面,魏子廉今日脸面儿是丢大发了,不能再丢了,于是等林让写下了方子,便说:“行了,咱们回去罢,让召典在这里照顾子廉,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