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甫一阵惨叫,疼得不行,姜都亭和召典却一左一右按住成甫,不让他挣扎,那块炭火就仿佛是一根钉子,牢牢的扎在成甫的靴子上。
魏满则是看到林让手不稳,把炭火弄掉了,生怕他烫到自己,赶紧抢过去,在成甫的惨叫声中,连忙温柔的说:“烫到自己没有?快叫我看看!怎么如此笨手笨脚,这种粗活儿以后叫我来就是,你若是烫到必然留个疤,如何是好?!”
林让被魏满反复检查了两下,什么事儿也没有,便说:“主公若是被烫到,不会留疤么?”
魏满笑说:“嗨,我?我皮糙肉厚,经得住烫,再者说了,我留疤没什么,你若是留疤……”
魏满低声凑到林让耳边,竟说起了情话,要知道轻佻的情话可是魏满的老本行儿,便温柔款款的说:“你若是留疤,我必心疼。”
魏满还以为自己一句情话,便能降住林让,毕竟林让说他自己以前没谈过感情,岂不是个青瓜蛋子?
而且林让冷冷冰冰,不解风情,哪有魏满会说好听的?
魏满满心笃定,哪知道林让用冷漠无情的口气,却说:“但主公若是留疤,让亦会心疼。”
魏满:“……”心口,心口一阵震颤,好像春心荡漾一般。
魏满险些忘了,林让虽不会说情话,但他一直都在说实话,是魏满见过最诚实的人。
魏满只觉心口中了一箭,春心荡漾的很,险些忘了他们此时还在府署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
成甫的花式惨叫,这才唤醒了魏满的注意力。
魏满咳嗽了一声,挥了挥手,众人便把炭火夹起来,放在旁边,成甫已经满头冷汗,面无人色。
林让冷淡的说:“这颗炭,只是伤了你的皮肉,却没有伤你喉咙,要知喉咙细腻,可胜过你脚上的皮肤百倍,将军要不要试一试?一旦炭火入肚,到那时候,想要投降,恐怕都说不出口了。”
成甫疼的满脸惨白,冷汗涔涔,喘着粗气,说:“我……我投降,我归降……魏盟主大仁大义,饶……饶小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