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的低声悠扬,转而突有金戈铁马在震荡一般,听起来犹如奔流波涛,大江汇海之势头,雄伟壮阔至极。
魏满吹罢了一段儿,林让便自行拿过笛子,轻轻放在唇边。
魏满的眼神有些发直,紧紧盯着林让放在唇边的吹孔,那是自己方才吹过的地方……
一时间,魏满不由想到了很多,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了乱飘。
“呋——!!”
“呋!呋!呋——!!”
就在魏满满脑子旖旎暗昧之时,林让的低声突然响了起来,就跟漏了气儿一般,而且相当刺耳,吹得魏满瞬间清醒,赶紧伸手捂住耳朵。
“不是如此!快停下来!”
魏满赶紧阻止林让,说:“你执笛的方式都错了,这样儿。”
魏满做了一个手势,林让却意外“笨笨”的,根本不会拿。
魏满没办法,大步走过去,来到林让身后,一把环住林让,将林让抱在怀中,微微低下头来,说:“怎么如此愚笨,这样儿,看清楚了不曾?手叩在此处……”
魏满教导着林让,因着他身材高大,所以要微微弯腰才能与林让说话,这动作仿佛要将林让抱在怀中,十分亲昵一般。
林让唇角一挑,微微一笑,露出一个稍显狡黠的微笑,只可惜魏满根本没注意。
“呋呋呋!”
“嗖——”
“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