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被点了名字,缩了一下,眼神晃动的厉害,紧紧拽住司马伯圭的衣衫。
司马伯圭连忙搂住司马越,低声说:“越儿,放心,为兄不会让旁人伤你一分一毫。”
司马越嗓子滚动了好几下,说:“我……我也不知道,我……我头疼的厉害,醒过来就,就发现自己被虞公抓住了,但……但我什么也没有偷,我不是细作,不信可以搜身,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偷!”
林让眯了眯眼睛,没有再说话。
魏满则是说:“好了,今日怕是个误会,司马越身受重伤,头部重创,恐怕是因着意识模糊,才会误闯幕府的营帐,全是误会。”
他这么说,杨樾就不干了,想要出头,虞子源一把拽住杨樾,对他摇了摇头。
杨樾十分不甘心,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魏满又对司马越说:“但司马越私闯幕府营帐,于情于理不可饶恕,便责罚你禁足帐中,不得外出,也好生养伤,可知道了?”
司马越点点头,司马伯圭一听,狠狠松了一口气,说:“多谢主公。”
太守们本在看热闹,哪知道这热闹这么快就散了,大家都有戏失望,不过看戏而已,也不能强求太多,便各自散了。
杨樾还瞪了一眼司马伯圭,气哼哼的模样,冷笑一声转身便走了。
司马伯圭扶着司马越,低声说:“越儿,头还疼么?为兄去请军医给你看看。”
“不……不必了。”
司马越摇摇头,说:“现在不疼,给……给兄长添麻烦了。”
“这说的什么话?”
司马伯圭抚摸着他的鬓发,眼神很是深沉,又充斥着一股怜惜,说:“是兄长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就算用我的命来换你,为兄也在所不惜。”
司马越听到这里,眼神又晃了晃,被司马伯圭扶着进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