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敇拜谢说:“那就先谢大哥了,预祝大哥,旗开得胜,我在淮中接应着大哥!”
吴敇风风火火的骑马从营地出来,一路飞奔,扑向淮中。
吴敇回到淮中城中的时候,天色早就大亮了,日头已经很高,他风尘仆仆的冲入淮中皇宫,为了速度,都没有下马,一路策马奔腾。
“嘭!!”
吴敇用力推开殿门,直接闯了进去,大喊着:“魏公!主公!瑾瑜!我回来了!”
吴敇冲入大殿,魏满、林让、庐瑾瑜三个人正在看地形图,吴敇跑进来,累的直接瘫在席子上,恨不能大字摊开,拽着衣角给自己扇风。
“我再也不想干这种事儿了,细作的事情分明应该让瑾瑜去做,他比较通透,我就是个榆木疙瘩,怎么反而让我去做?累死我了。”
庐瑾瑜淡淡的说:“事成了么?”
吴敇翻身从地上起来,说:“我出马,能不行?”
他开了个顽笑,又正色的说:“魏公、主公,这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把武子台一网打尽?”
林让摇了摇头,吴敇惊讶的说:“不会还要赔他们顽罢?粮食都叫他们偷走了,难道还要输一次?”
林让淡淡的说:“武子台心思狡诈,他口头上虽然信任了你,但他叱诧疆场这么多年,绝不会轻易信任一个人,正好趁着此次战役,让他彻底相信你。”
吴敇说:“咱们又要输给他一次?这也太不甘心了。”
魏满蹙眉说:“依照武子台那个性子,这次是输,或者不输,其实都无法完全取得武子台的信任。”
武子台疑心病大得很,不输给魏满,人常言,小心驶得万年船,就是这么个道理。
武子台如今能有这么大的成就,可不能一下子败干净了,他自己人都不相信,更别说是吴敇这个外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