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台本来输定了,输的丢盔卸甲,结果因为吴敇的举动,他们又成功的扳回了一盘,挟持着庐瑾瑜一路叛逃,竟然还把庐瑾瑜给俘虏回了华乡军的营地。
武子台以为他们干了一票大的,他们哪里知道,并不是武子台干了一票大的,而是林让送了一票大的给他们。
毕竟吴敇一个人呆在华乡军营地,其实林让不太放心,吴敇这个人心直口快,是个直爽的主儿,武子台心机深沉,疑心病又重,不知道吴敇能顶多久。
如果有庐瑾瑜过去帮忙,有个照应,林让多少放心一些。
这也是庐瑾瑜的意思,说到底,庐瑾瑜不放心吴敇一个人留在武子台的营地。
庐瑾瑜成了俘虏,押送回了武子台的华乡郡营地。
武子台受了一些伤,但因为反败为胜,还俘虏了鲁州军的核心人物庐瑾瑜,所以瞬间又欢心了起来。
武子台回去之后,立刻让人大摆宴席,招待吴敇。
宴席十分隆重,武子台是下了血本儿,将领们都来参加,看起来热闹非凡。
吴敇一走进宴席的营帐,武子台便亲自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吴敇老弟,快快,快过来!”
武子台亲自迎上前去,拉住吴敇,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迎着吴敇到了上手,就坐在自己身边。
吴敇还假装谦虚了一下子,说:“这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
武子台“诶”了一声,说:“如何使不得?你这次救了华乡军,又救了我,还俘虏了鲁州军如此重要的人物,我倒要看看,这鲁州军失去了吴敇老弟你,还有那自命不凡的庐瑾瑜,还有谁能给他鲁州刺史打仗,以后鲁州便不足为惧了!等到拿下了鲁州,鲁州还不是吴敇老弟你的?那到时候,还请老弟多多提携为兄才是呢!”
吴敇哈哈假笑了一声,说:“那是那是,应该的。”
武子台说:“今日就是为老弟加入我华乡军,特意准备的宴席,老弟不做上手,谁还能坐在这位置上?”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