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想法弥漫上心头的时候,宣贡知道自己栽了,回归陈家的权贵富裕竟是比不得身前的这个人的。
颤抖的手被握住,陈涌开口道:“我只要他一个人。”
宁泓神色微动,陈略审视的目光从宣贡身上打量过,勾了一下唇道:“这个随你的便,你爹我这么多年没娶夫人,你祖父也没有打断我的腿,陈家传宗接代的任务不在我们这一支身上,所以你愿意叫我爹了么?”
他虽对宣贡不是很满意,毕竟之前的事情也算是略有耳闻,但是再笨的人也知道面对陈涌的不情愿此时应该顺毛捋,压迫太过只有反抗。
陈涌:“……晚辈还需考虑一些时日。”
“那你好好考虑,不过不要太久,要不然你祖父可能会直接过来抓人,那老头子可不像你父亲我这么好说话,”陈略耸了耸肩朝院子外面走了过去,“也不知道和淼他们打完了没有。”
宁泓见他离开,朝朝砚笑了一下道:“陈略这人向来随性惯了,家主也允许他到处乱跑,倒是打扰燕兄了,还请不要见怪。”
朝砚起身笑道:“无事,陈兄的性子很有趣。”
反正跟陈涌站一块儿人家一准以为陈略是儿子,能生下陈涌的岁数还能够活的那么随心所欲,其实是好事。
“那宁某就告辞了,”宁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地面又震颤了一下,他叹了口气道,“燕兄近日切记千万不要出门。”
朝砚本来就不是爱到处乱跑的人,但是本来不出门,被这么一叮嘱反而有点儿跃跃欲试:“好。”
跃跃欲试归跃跃欲试,人家叮嘱了不要出去,那必然是会有麻烦上身的,那点儿跃跃欲试也被压了下去。
“燕兄不问缘由?”宁泓笑着说道。
朝砚摆出了请的手势,在宁泓转身之时却是直接跟上问道:“为什么?”
宁泓笑道:“不知燕兄可知宁家天才宁旭?”
朝砚果断摇头:“不知。”
没有朝纵每天叫他起床,他整日都能躺着冥想,自然是没有怎么了解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