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煦白了他一眼，不想回答这种智障问题。

卓青松了口气：“那就是没有了。也是，你小子从来不耍小手段，倔得很。不说这个了，第一次见顾客，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万煦道：“向泽阳的儿子很厌恶封建迷信，一直很反对向泽阳与风水大师来往。他明天应该在家。”

“如果是杨大师来，向泽阳肯定会信杨大师不信他儿子。但我这么年轻，他就不一定了……”卓青问道，“你有没有信心打他俩的脸呢？”

万煦微笑不语。

第13章给你开开眼

第二天，田永亮继续殷勤的来给卓青当司机：“你的腿已经好了？”

“可以走路了。”卓青拉起裤脚，“这点肿不碍事。”

“那就好。”田永亮道，“我帮你查了一下那个姓向的人的资料。他儿子在我们圈子挺有名的。一个归国精英，傲得很。他可能会出言不逊，不知道你忍不忍得了。”

卓青瞥了田永亮一眼，道：“在你眼中，我是器量那么小吗？”

田永亮点头，认真道：“对。”

万黑喵微微颔首。他也这么认为。

卓青轻轻捏了一下猫耳朵，道：“不和你一般计较。对了，等会儿我会装高冷，你别和我说话。”

“明白，你要装逼对吧？要我给你当托吗？”田永亮道。

“不用，我靠实力，不靠装逼。”卓青淡然道。

“哦，你现在已经开始装了。”田永亮顿了顿，道，“你昨天嘴皮子挺厉害的，实践到底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