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会修专门洗澡的浴室,以后就不用把浴桶搬到厨房里泡澡了,而且新房子会多修几间房间。
温琅突然意识到,等新房子修好,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拥有自己的房间了?
以后不用再和游景殊睡一间房,躺一张床。
想到此,他居然有些莫名的不舍,温琅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这是怎么了?
……
温琅莫名觉得游景殊今晚的眼神有点瘆人,他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专心致志的擦起湿发。
可游景殊的视线真的让他芒刺在背,就连擦头发都专心不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僵硬起来。
“你……有事吗?”温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游景殊抬眼看了看他,“擦干再说。”
“哦。”温琅转过身去擦头发,心里却在琢磨起游景殊是什么意思?
他最近很老实呀,应该没有惹怒游景殊才是。
头发不仅是长发,擦头发的帕子吸水性还很一般,温琅顿时怀念起现代的吹风和干净利落的短发,这样想来,古代应该有很多人得偏头痛吧,白天没空洗头,晚上洗头又一直不干。
将头发擦得半干,温琅用梳子将打结的地方梳开,他没什么耐心,也没有那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观念,碰上缠成死结的头发,温琅起身找了剪刀,准备将打结的那一团给剪了。
“你做什么?”游景殊见他梳着梳着头发,竟然去拿剪刀。
“剪头发啊,这里梳不开。”温琅烦躁的说。
游景殊的神情有些错愕,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到温琅身边,从他手里拿过梳子,轻柔有耐心的帮他把打结的那一团头发梳开。
“爱惜点自己。”游景殊轻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