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纳托作为新继位的王,不留在喀鲁敕,就不担心有人趁机谋逆吗?
“南疆那边开战了吗?”游景殊问道。
安胤恒皱眉不展,揉了揉眉心,说:“昨晚刚得到的消息,驽城失守了。”
“我记得镇守驽城的是穆将军,镇南王手下的一员大将,怎么会失守?”游景殊眸光中满是错愕。
安胤恒一拳头垂在桌面上,茶杯被震起,茶水从里面洒了出来。
“喀鲁敕人阴险狡诈,半夜偷袭,打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
游景殊摇摇头说:“穆将军是老将,有非常丰富的作战经验,就算打得他措手不及,也不该这么快失守。”
“是啊,我听闻穆将军城门失守只花了三日,太快了,不对劲!”安胤恒恍然大悟,拧着眉头,思考着其中的关节,却死活想不通。
“人员伤亡如何”游景殊问道。
安胤恒咬紧牙关,说:“只有一个报信的小兵死里逃生,侥幸活了下来,现在还在昏迷中。”
“只有等他醒了,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游景殊往后靠了靠,背抵着椅子,脑子里思绪万千。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份宁静,即将被打破。
然而战事比游景殊想象中更为严峻,年关将至,南疆却屡次传来坏消息。
不过半月竟然连丢两城,就是想要粉饰太平的皇帝,也不得不将这件事拿到台面上来说。
满朝文武百官,竟然没有一个能提出有用的主意。
“父皇,儿臣请缨前往南疆支援镇南王。”三皇子安胤元突然站出来,朗声说道。
他的外祖父张大将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混账话,启禀陛下,三皇子乃万金之躯,断不可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