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财产都是我自己的,很干净。我有一些事情,要麻烦你,我在这个公寓里面有一个骨灰盒,是我母亲的。我是许家的私生子,母亲是一个哑巴,会画画,小的时候,她就带我住在这里,墙上的画都是她画的,麻烦你替我保存好,然后将我母亲的骨灰盒送到s市一个名叫xx的县里,埋在太湖边,那是她的故乡,谢谢。
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的,祝你们幸福。”
沈嬗放下信,心里蓦然有些沉重,看着客厅里挂满的画,大多数都是一个小男孩,笑得很灿烂,正中间是男孩和女人的合照,许晋长得很像他妈妈。沈嬗或许明白了许晋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嬗双手合十,放在胸口。
公寓很小,但有一个小画室,里面有许多画,应该都是许晋的母亲画的,沈嬗看了一会儿,在画室最里面的柜子上,看到了一个盒子。
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铁盒霸爱:摊上腹黑老公。
是一本相册,翻开的第一张是一张合照,似乎是初中的时候,上面写着“200x年香港…比赛获奖选手合照”。沈嬗细细看了一下,有许晋,也有陈曜廷。
再翻过一张,也是合照,前面几张都是合照,但是,沈嬗的心渐渐清晰起来,他有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向后翻去,不再是合照了,而是一个人的独照。
沈嬗合上了相册,将它放回铁盒,把铁盒也放回原位。
律师再次找她的时候,沈嬗沉重地签了字,问道:“我能问一下许晋的下落吗?”
律师摇了摇头。
“那他现在怎么样?总归告诉一下他是死是活。”
“他活不久的,他肝癌晚期。”律师似是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公文包整理整理,然后走了。
直到咖啡凉了,沈嬗还处于呆愣状态。
晚上,陈曜廷搂着异常粘着他的沈嬗,“今天怎么了?”
沈嬗扯了扯嘴角,答非所问:“曜廷,你和许晋有同班过吗?”
陈曜廷疑惑,但还是想了想,“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