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鲁元正想的。”笔耕回道。
“是吗,鲁元正伤全好了?”刘朝明又瞧了瞧屋内的少年,问,“哎,他人呢?”
“在他自己屋子里吧?”墨书说。
“他可是立了一件大功,没有村民的包围,让那些人掣肘难行,要想制住他们怕是不易。”刘朝明说,“走,去看看他。”
刘朝明来到鲁元正屋外,正要推门而进,就听见他的小表弟左弈埋怨道:“叫你逞能,还没好利索,就去充好汉!”
“少爷把你、我从那肮脏的地方赎出来,还把我从濒死的边缘救了回来……这算什么?啊,疼,你……轻点儿。”鲁元正说。
刘朝明走进屋内,只见他的小表弟正给他的后背上药。鲁元正在春意苑挨打的后背刚刚结上的痂又都裂开了。左弈小心地用药棉给他蘸去流出的鲜血,可刚刚擦了那处,这处又流出来了。上次鲁元正受伤,他拿来的药棉还剩一些,现在左弈用的就是这些,可药棉很快用完了,而鲁元正背上有些地方的血还没止住。
“墨书,赶快跟王大夫要些止血药!再拿瓶白酒!”
“好!”墨书答应一声立刻往外跑。
“刘少爷!”左弈今年只有九岁,睁着两只圆溜溜的黑眼睛弱弱地叫他,没有了刚才埋怨他表哥时的气势。
知道刘朝明来了,趴在床上的鲁元正就要起床,刘朝明赶紧上前制止了他:“快躺好,小心些伤口。”等鲁元正躺好后,继续说,“你出的主意很好,也很勇猛,但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逞强!左弈还需要你这个表哥照顾啊!”
“嗯,我知道。”鲁元正答。
“你年岁小,力气却挺大,那白衣少女的鞭子愣是让你用力拽了过来,你从小练过?”刘朝明亲眼看见鲁元正用木棍搅住那少女的长鞭,然后用力让长鞭脱手掉落,所以有此一问。
“是,我从小随父亲习武,而且天生比别人的力气大。”
“哈哈,这么说,我无意中救了一个高手?”
“少爷过奖了。”
这时,墨书已经把药棉和白酒拿了过来,刘朝明坐在床边,亲自给他消毒、上药,再包扎起来。
做完这一切,刘朝明告诫他让他多休息,然后就打算出去。谁知鲁元正喊住了他,吞吞吐吐地跟他说:“少爷,我、我从小练武,可不可以让我、也向他们一样当你的护院,别、别让我当你的男、男宠……”
“什么?”刘朝明以为自己听错了,问。
“我、我……你救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不忘,但我、我不想当、当男宠。”
刘朝明不清楚这孩子为什么有此一说,难道自从他被逼娶男妻之后,大家就认为他喜欢男人了?就算他真的喜欢男人,他也不会滥情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