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一直都是一个宫女,无名无分,那也是正常的。
除非她能再次怀孕,怀上龙种,必然能得名分,而今还未怀上,就得许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胡夫人忍不住浮想联翩,脸颊通红,让自己冷静下来。
“去将惊鲵叫来吧。”
嬴政背着身,淡淡说道。
“诺!”
胡夫人恭声退下。
不久之后,一袭粉色衣裙的惊鲵便走了进来。
“大王?”
惊鲵有些疑惑地看着床上的嬴政。
不知为何,心一时跳动的厉害。
“惊鲵,寡人今日看你殿上情绪有些低落啊!”
嬴政转过身,看着面前娇嫩女子说道。
昔日少女,而今已经年近二十,美艳不可方物。
嬴政拉起惊鲵的手,常年练剑,惊鲵的手并不像寻常女子那般柔软,掌心略有粗糙、厚实。
“没有啊!”
惊鲵连忙摇头否决。
她可不想让嬴政觉得自己有了小心思。
“真的没有吗?”
嬴政轻轻挑起惊鲵的下巴,“可是为何寡人见你不是这样的,你好像面对紫女的到来,有些担心啊!”
“大王,我……”
惊鲵脸色微变,刚想解释,嬴政却已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堵住惊鲵的嘴唇,“寡人今日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
嬴政轻轻拥着惊鲵倒在床上。
戏水鸳鸯,穿花鸾凤。喜孜孜,连理并生;美甘甘,同心带绾。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吁。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體;酥月匈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一个初近女涩,犹如饿虎吞羊;一个乍遇男儿,好似渴龙得水。
可惜菩提甘露水,倾入红莲两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