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谢辞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对我动粗,我爸爸,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你别过来!”
“谢二少,谢二少,傅二少小孩子不懂事,嘴里胡咧咧,您骂两句出出气就好,这不能动手啊!”
“谢辞声,你他吗的,敢……哎呦,啊!”
面对混乱的场面,谢辞声眼睛都没眨一下。
在傅曦杀猪般的叫声中,他冲着另一个铁塔似的保镖招了招手,吩咐道:“给傅曜打电话,让他过来领人赔罪。”
………………
谢辞声这些日子不好过,宴灯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所谓跟同学相处融洽,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新朋友,忙得不可开交分外,大学生活分外充实,那都是假象。
来到大学之后,他才发现,分离所带来的难过比他曾经想象的还要猛烈的多。
当让肉体极度疲乏脑子被迫放空的军训过去之后,恢复了轻松的求学生涯,他对谢辞声的思念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不知道多少次,他都会下意识地走神,等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校门口。身体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要奔着那个让他留恋想念的人去。
克制这种思念,简直比让戒掉烟瘾更艰难,更痛苦。
每次接到谢辞声打来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都要咬一咬舌尖,用疼痛来提醒自己,在彻底消化掉这段无望的感情带来的奢望和欲念之前,他必须要跟谢哥保持距离。
否则,一时的松懈和软弱,只会让自己变得贪得无厌,然后再因为这种贪婪无法满足,最后疯狂到拉着谢哥一起沉沦。
于是,他只能强迫自己去社交,去参与各种同学们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