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见状,感动有之,更多的是无语。他以为跟山黄里一战,折进去个谢元,这些人会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啊没想到,是他太天真了。
“打坏他不用赔啊。”谢琅拽开谢二郎,看向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随男子一起来的女人道,“我们就是想小七了。”
“想个屁!小七一直在养蚕里,两年都不想,这会儿想?你当我傻。是不是想把小七弄回去,叫小七教你们做豆腐?”
女人脸色骤变,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真的?”养蚕里众人异口同声问。
男人脱口道:“不是!”
“那就是用小七要挟我,或者他大伯和二伯,让他们教你们做豆腐?”谢琅嗤一声,“你们还真敢想。”打量两人一番,穿着麻衣,不见补丁,却有些脏,应该不是为了来他家特意换的。
穿的比他以前好,男人脸颊有肉,女人身材纤瘦,气色很好,说明二人生活过得去,有可能比谢建业还有钱。
做油皮和薄豆腐赚钱,也辛苦。谢琅总感觉豆腐不足矣打动两人,他们还有别的目的。
无论什么目的,都得私设刑堂才能审出来。然而,这对现在的谢琅来说不现实。谢琅就当他们为豆腐而来。
“我该说你们傻,还是说你们聪明?他两个伯伯都不要他了,你用小七威胁他们有用么?”谢琅问道。
谢二郎道:“威胁你。肯定是知道你疼小七,才来找你。不然他们就直接去东头了。”
小七的两个伯伯住在东头,这会儿还不知道此事。
谢琅仔细想想,谢二郎言之有理,这对男女的目的是他,或者只是小七。
小七是谢家子孙,他们也不敢找小七的伯伯要人,因为他两个伯伯无需跟小七母家废话,直接不同意就行了。
“这样啊。”谢琅看了看天色,“现在去长安应该还来得及,咱们去找廷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