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想都没想,条件发射死的“亢嗤”就给我腿上来了恶狠狠的一口,我的脚后跟当时就觉得好像被一个锋利的,不对,是一对锋利的锥子穿透了死的,那个尖端直逼我的袜子层。我 毫无防备的“啊~“一声大叫,李小宇从屋里拎着枪,衣服都没穿的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黄玉一样光滑凸凹有致的强健身体在冷冷的月光下泛着同样冷冷的光。
我抬腿就踢咬住我的那个东西,没想到它又一口咬住了我踢来的另外的一条腿,我又大吃了一惊的喊了一声,李小宇迅速抬枪对着我的脚旁就是一下子。
。。。。。。。。。。。。。。。
我当时就定那里想动都动不了了。我说。。。。。。大哥。。。。。。您真是老虎操出来的,虎妈养大的。整个一个虎逼啊。你这枪要是没打准,把我直接给干残废了怎么办?你养活我啊?你养活我我还不干呢。缺德、缺德。缺德!
李小宇打完后迅速抬起枪口,看了看现场的情况。然后走上来,踢了踢咬住我脚的那个东西。
考,它不动是不动了,但还死死的用牙齿挂在我的鞋后跟上呢。
幸亏我晚上和小全闹着玩,抢了他那天出山买的一双非常结实的高筒牛皮靴,这才没有一点皮肉之苦。
这时候后面的兄弟也跟了上来,我使劲使劲的甩着脚上的那个东西,还是甩不掉,于是我拖着它走到月光下一看,是个尖头、乳黄色带着黑道毛皮,长圆尾巴的家伙,它还微微的喘着气,脖子上汩汩的往外流着鲜血,我一看它脖子上的枪眼和我的脚只差着10,饿个天哪!!!这个虎b李小宇!
小全也看到我脚上的那个东西了,拿出朝鲜人郁闷时特有的苦瓜脸撇着嘴角的和我说:“凌哥啊,我好不容易买到的俄罗斯进口的意大利原装的牛皮靴。。。。。。”
我弯下腰来脱下那只没被咬住的靴子,然后脱下另一只挂着垂死小兽的靴子,看都没看他的迟缓的把一双靴子带着小兽地塞进了他的怀里,然后就慢慢的飘进了屋,我受到了 ,严重的刺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小全就追着告诉我昨夜晚上咬我的是一只獾子,獾子啊!就是喜欢晚上出来啃西瓜,咔嚓咔嚓的那种,而且是个公的,个儿挺大的,一般能咬透一个铁锹,能传染上恶毒的狂犬病,狂犬病是死活都没有救得。。。。。。
他越说我越是冷汗哗哗的往下流,可是他就是不停的追着我说,说狂犬病能隐伏好多年,然后一发作就抽风、惧水、四肢颤抖、六亲不认、到处乱跑、水米不进、最后不管什么先进的药物都治疗不好,可以郁闷而死啊。
我听着听着实在受不了的站住了脚步,猛一回头:“行了!不要再说了!我赔你靴子还不行?不就这意思吗 !!!多少钱!你说!!!”
他这才住了嘴,喃喃的说:“600元。”我从兜里掏出一个笔,一个小本,写了个“600”就塞到了他的手里。他一看,一下子就不干了,苦着脸和我磨几着:“凌哥,凌哥。。。。。。”长的很一般但还看的过去的脸一下就憋红了。
“凌什么凌,我现在没钱,等我回来马上就还给你。”我不耐烦的穿过乐不可支的看热闹的兄弟们,跟在李小宇后面上了来接我们放假返城的越野吉普车。小全想说又不敢说的追上来,把纸条从车窗里塞进来:“那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
“好”,我大笔一挥,满足了他的愿望。然后伸手搂住他,一个热吻就猛的亲上了他的嘴唇:“在家等着我,把饭给我做好了,还有辣白菜!我不要太辣的 。衣服给我洗干净,床铺给我收拾利索了 。我走了,老婆。干不好回来就抽你!”
周围的兄弟嗷嗷嗷的哄笑了起来,小全的那个脸啊,红的就象秋天的心里美血萝卜,估计骨头都红变色了。
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车子启动了,李小宇在我旁边一条胳膊担在车背上,一个手捂着嘴的不停的轻笑着。
我往前一看,观后镜里那个红红的小全正在机械的摇着手。
蛇男105(和俄罗斯人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