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灯皱眉。
还是不愿意说吗。
对面缺乏血色的外国青年竟像是略微烦躁般堵了他的唇,一下一下拿舌尖侵肆甘甜湿热的口腔,含着的、滑腻又柔嫩的舌头只能换来青年粗暴的对待,朝灯唔唔地泄出声音,乌黑的眸子不易察觉闪过亮光。
烦躁就好。
按照谢临别扭的性格,烦躁至少说明他多多少少会在乎自己的一举一动,估计刚刚踩到猫尾巴,现在又闹别扭了。
不就喜欢看老子唱歌吗,实话告诉你,老子也很喜欢。
苍白手指开始拉扯他身上薄薄的T恤,朝灯的手却忽然覆上对方的手背,谢临下意识向那儿瞥了眼,就见朝灯的指头条件反射般弯了弯,像是在害怕。
他的手生得格外好看,骨节长、其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最勾人的要数白皙皮肤下隐约能见的细小血管,这让朝灯的双手看起来精巧又脆弱,似乎稍微用力就能留下痕迹,他拿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衣角,柔韧漂亮的腰腹暴露在空气中,朝灯的脖颈与谢临相贴,他故意放软了声音。
“抱歉,我只是……你对我太好了,我不该那样的,”他讨好般凑近谢临,饱满的双唇微微勾起:“别生气,你轻点儿好不好?”
谢临沉默半晌,终于简单地应了一声,他将朝灯的身体整个放倒在沙发上,低头靠近了美人秀丽的长腿。
他舔了舔唇,目光漫上欲望。
“谢、谢临……!不要吸…啊……!”
漫长的交合耗尽了他所有力气,等对方终于餍足时,他软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谢临带他去了浴室清理,触手珍珠色的肌肤令青年的动作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迟缓,察觉到他想干什么,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变得苍白。
“不要了……求求你…我明天有工作。”
谢临亲了亲他,看似怜惜,实则却毫不留情逼他半跪在洗漱台上摆出了承受的姿势,不知过去了多久,待他被欺负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谢临才开始清洗他的身体。
“明天请假。”
见朝灯横了自己一眼不说话,那双乌黑眼珠里雾蒙蒙的颜色分外动人,刚刚才在这具绝艳湿媚的酮体中享受过的青年懒洋洋地揉了揉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