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那些碎嘴的人,两人回了屋子。
第二日,徐母一早就过来了,拉着徐二郎在屋里说了很久的话,防备盯着刘怡,徐二郎脸色很难看,刘怡没出声,徐母说啥,她心里有数,多半是昨儿那些人去徐大郎家碎嘴了,周氏怂恿几句,徐母不过来才怪。
谷子、麦子收完后,菜园子里的包谷和花生也到了该收的时候,徐二郎不让刘怡跟着一起去,让刘怡在家忙家务,田里和菜园子的活,他都一个人去忙活,为这事,村里没少人说徐二郎疼媳妇,也有人说二郎媳妇太娇气,谁家媳妇进门,不是下地上山的,咋就徐二郎家媳妇,整日不用忙农活,在家待着。
看到徐二郎进屋,刘怡下了炕,放下手头针线,“二郎回了,饿了吗?饭在灶上热着,我去给你端进来。”
徐二郎舀了碗凉水,痛快喝了下去,把榔头放在墙根倒立挂着,看着小狗子抱着一只狗崽,在地上打闹,刘怡笑着上前给他端了盆水,放下白巾,让他洗把脸,“还不饿,等会儿再吃,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先冲个澡。”
憨憨一笑,拿过白巾洗了个脸,将白巾晾好,拿着短衫去院子里打了桶井水,准备先去洗个冷水澡,这会刚回屋,身上黏腻,浑身不自在,知道媳妇喜欢干净,徐二郎自觉去洗澡。
这里民风粗犷,徐二郎脱□上的短衫,光着膀子,提着井水去旁边屋子痛快淋漓洗澡,旁边屋子连着正屋,徐二郎进屋,没拉下帘子,刘怡傻眼看着徐二郎精瘦的身躯,晶莹的水滴,顺着徐二郎健硕的身躯缓慢滚落。
常年下地忙农活,黝黑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处处洋溢着一种纯男性的力量美,水珠滚过性感的窄臀和大腿,想着不觉咽了咽口水,暗骂徐二郎洗澡,咋也不知道拉下帘子,望着,不觉整个脸颊羞红一片,不小心把针扎进指腹,“嘶嘶!”连忙放下针,捏着食指。
“娘,娘——”小狗子清脆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
刘怡急忙收回视线,疾步出了屋子,“在呢,小狗子咋了。”
小狗子抱着狗崽,迈着小腿,“娘,狗狗饿了。”扬起天真的容颜,望着刘怡。
刘怡不觉抽了下嘴角,狗狗饿了!乍一听,怎么像说小狗子饿了,农村大伙都说,小孩子取个贱名才好养,听着村里小孩的名字,刘怡时不时抽抽嘴角,不过,久了也就习惯了。
“小狗子别急,等你爹洗了澡,咋就开始吃饭。”今早徐母走后,还从家里拿了不少东西,刘怡装作没看见,徐二郎把家里重要的东西,都让她收好了。徐母那些小动作,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小狗子乖巧点头,搂着黑狗崽,坐在矮凳上,看着刘怡进了厨房,把饭菜都端进屋子摆好。
徐二郎洗完,把毛巾和木桶放好。
刘怡给小狗子盛好饭,又拿了个缺了口的碗,放地上,里面舀了小半碗米粥,让狗崽还没断奶,小狗子闹着要,刘怡没法,从隔壁给小狗子抱了一只回来。
三人坐在屋里,吃了饭,刘怡收拾桌子,徐二郎抱着小狗子去洗澡,天气虽然热,可刘怡担心小狗子洗冷水会着凉,烧了热水给小狗子洗澡。
等小狗子洗完澡后,刘怡也洗好了。小狗子原先闹着要跟刘怡他们一起睡,被徐二郎拦着,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刘怡只得把小狗子安置在东屋,晚上等小狗子睡着了,才回屋睡。
养了一段日子,刘怡身子渐渐长了不少肉,皮肤白皙,脸蛋嫩嫩的,看着比小狗子还要好,圆圆的大眼睛泛着水光,鼻子小巧,嫣红的嘴唇,就像是刚摘下来的樱桃,乌黑的头发随意挽着披在肩头。
从东屋回来,就瞧见徐二郎坐在炕上,刘怡走到徐二郎跟前,伸手拍了下徐二郎,“二郎,你干啥了?”
徐二郎一愣,回过神,看着近在眼前的刘怡,听着娇软的声音,柔嫩的手拍打着徐二郎结实的臂膀,只觉得浑身一颤,阵阵电流从手腕传遍全身,心里按耐不住痒痒蠢蠢欲动着,不自觉咽咽口水,傻傻回道:“万福楼那边给的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