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荣吓得从椅子上直接跳了起来,“你可不敢乱说!他是我兄弟。”
欧阳方冷笑一声,看着司徒荣去小心关了房门。
“我……”司徒荣还在挣扎,“我觉得他现在完全是趁人之危,白午要治病,人格分裂要治好些年,如果我有钱——”
欧阳方打断了他,“谢革就是最好的,如果他治——”他忽然顿住了,说这个干嘛?
“人格分裂的治疗是需要朋友在身边的,需要朋友给他们鼓励温暖,需要朋友耐心的劝导还有慰藉——”
司徒荣不住的点头,网上的确是这么说的。
欧阳方道:“你明白就好,所以……你要明白,如果这个过程你完全参与不进去……白午就不会是你的了。人格分裂……”
“我见过白午其他两个人格,就算是谢革,这样也要至少治疗一年,一年的时间朝夕相对,你应该知道白午已经住在谢革家里了吧?”
因为不能说出看了谢革的文件,欧阳方只能提起那两个接触过的人格了。
而且司徒荣完全不需要知道白午不是主人格,他只要能最大程度激起白午不想消失的心思就行。
人格分裂,谁说最后能活下来的就一定是主人格呢?
司徒荣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沉重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昨天看见的牙印儿,还有那条纤长细白,看起来很是瘦弱的小腿,如果能握在手里——
他心口一热,问:“那我该怎么做?”
“帮助他,尽可能多的在他面前出现。”欧阳方坚定的说,“我看了谢革的预约表,他未来一段时间会很忙,而且院长跟副院长的争斗马上就要开始了,谢革不可能置身之外,这就是你的机会了。”
司徒荣点头,忽然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欧阳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