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革一边轻柔的动作, 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想想他给你下药,还约你到没人的地方,然后呢?”
埃尔伯特浑身的肉都是软的, 整个人都靠着谢革支撑。
也许是才被谢革占了大便宜导致心里不痛快,也许是才成了最亲密的人让他对谢革信任有加,也许还有不知道的什么。
总之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下, 昏沉沉的他下意识反驳着谢革的话, “他还给你下药了, 分量还特别大, 他真正想下手的人是你吧。”
谢革笑了起来,“你这个思路应该换一下,非要这么说, 也是他想我对他意图不轨。”
“还有巴德,他可是给所有人都下药了,你就没想想这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说起弗雷泽的时候,埃尔伯特没什么反应,但是说起巴德时候,埃尔伯特的括约肌收缩了一下——现在正圈住谢革三根手指的那一处括约肌。
不过也有可能是错觉,毕竟谢革的手指头也在不停的使坏,而且正在让人特别快乐的地方周围画圈。
“他……他想逃跑?”埃尔伯特问道。
他这个样子可跟平常相差太多了,脑袋完全都是晕的,谢革索性不问了,右手还在里头活动着,左手抱住了他的腰,“你睡觉吧,醒来就什么都好了。”
因为合起来被下了六份的果子,埃尔伯特是真真正正一晚上没有睡,明明已经累到了极点,但是不继续睡前运动就是浑身难受,怎么样也睡不着。
现在好容易药性消退了,听见谢革这句话他分外的安心,不过嗯了一声,就靠在谢革怀里睡着了。
埃尔伯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他嘤咛了一声,觉得腰酸背疼总之哪里都不舒服,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谢革手里拿着多汁的水果看着他。
“先吃一点润润口?”
埃尔伯特嗯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他有点窘迫的低下头,听见谢革在他耳边道:“你看他们,没人注意你的。”
埃尔伯特偏着头一看,不远处左边的树下头坐着巴德,他一脸的生无可恋,看看艾利克斯又看看弗雷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