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没事吧?”
赵益清一阵咳嗽,不是因为身体弱,纯粹是被招财进宝吓得呛住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赵益清扶着额头,道:“招财进宝,我不是什么瓷罐子,一碰就碎,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上纲上线的,吓人。”
招财也是发现赵益清咳嗽是因为他们,抿着嘴不说话,进宝解释道:“少爷落水醒来后与之前不同了许多,以前少爷只喝君山银针,其他的茶叶喝一口就犯恶心,干呕不止,如今少爷好了许多,是我跟招财不适应了。”
得,赵不染以前是真的够娇贵。
赵益清也没法子,只能道:“以后不许这样了。”
这时候赵记茶楼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几个书生模样的人拿着笔,闹哄哄的走向诗墙。招财看见忙挡在赵益清身前,掩去赵益清的身影。
“招财,你这是做什么?”赵益清疑惑。
“少爷,这几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莫要理他们。”招财表情忿忿。
赵益清一头雾水,啥也不干问啥也不敢说。
见此,进宝又解释道:“这几位是少爷的同窗,都是商家之子,平时喜欢扒着那些官家子弟不放,少爷与他们玩不到一起去,关系并不好。”
“进宝,你可真是少爷的贴心小棉袄。”赵益清摸摸进宝的头,感叹道。
这时招财又接话了,他道:“这些人没本事,学问不如少爷,长得也没少爷好,家里还没我们赵家有钱,还嫉妒少爷招私塾里的姑娘小姐喜欢,简直不要脸。”
在大玄,女子亦可在私塾上学,只是与男子分成两班,但上学下学与平时的考试都是在一起的。
正在交谈着,诗墙那里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病秧子娘娘腔写的是什么诗,提青锋四斤三尺,收南边余下六州。就赵益清那身子骨还想去打仗,笑死我了,之前我们几个人找他说了几句重话他就晕了,这要是去打仗,怕不是刚骑个马就断气了!”
赵益清抬头看去,正在说话的人穿着一身青色衣袍,看着风雅的紧,但嘴里吐出的话却跟风雅没有一点
儿关系。
“那是谁。”赵益清冷下脸来,那平日里带着愁的眸子一瞬间黑极了,有些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