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一下啊!”赵益清喊道。
这时候穆棣才像是反应过来赵益清身子弱,下车都得人扶,于是他又狠狠的皱起了眉头,眼里带着满满的嫌弃,那眼神,那表情,虽然没说话,但赵益清知道他一定在骂他“弱鸡。”
赵益清:……
下了车,赵益清行一送客礼,意思是地方到了将军可以走了,但穆棣跟没看见似的,往哪儿一站,动都不动。
赵益清推他一下,没推动。
又用力推了一下,穆棣依旧纹丝不动。
赵益清气的离开了些距离,加速跑过去准备狠狠的撞他一下,结果穆棣一转身,赵益清直直的撞在了他的胸膛上,顿时两行清泪就下来了。
穆棣重重的“啧”了一声,嫌弃的要命,用两根手指提溜着赵益清的衣领子给他提溜进了赵府,但穆棣愣是连赵府的门槛都不踏进去,就隔着门槛把赵益清提了进去,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满意的点点头离开了。
赵益清:……有病。
京城的生活总是要比其他的地方富裕的,于是人们茶闲饭后的谈资又多了起来。
今日,京城内流传着一个大家都知道,却无人言说的传言。知道的人都是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不知道的人则是一头雾水四处打听。渐渐的这件传闻的热度居然盖过了花魁,已经到了人人都心知肚明却不说的情况。
他们说将军今日常去秦风楼并不是为了风花雪月,而是为了与赵家小公子幽会。
他们说将军与赵家小公子喝酒,赵家小公子做女装打扮迷了将军的心。
他们说赵家小公子颇有手段,带了十个清倌回府,将军生气想与他一刀两断,结果赵小公子一落泪将军就心软的不行,二人便重归于好。
他们说的有很多,但赵益清一个字儿都不知道,他在府里培训着从秦风楼带回来的十人,还得给流光灌输一下现代人的表演思想,忙的是不可开交。
转瞬,已是五月底,花魁大典的前一天。
这天人们却没有跑到南街,而是到了城门口,等着一辆红色马车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