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现在秦风楼里能用的人都有谁?可擅歌舞?”赵益清问的有些急切。
流光是个见过大场面的,并不慌张,沉思了一下道:“楼里现在能用的人不多,不过整条南街里,寻些人去表演节目还是可以的。”
赵益清一问她,她便知道赵益清在想些什么了,之前花魁大比的高台还在,现在活动结束能用来留人的只有表演了。
而且还可以在表演的时候分发福利,多做宣传。
只是现在准备起来还是太过仓促,需要时间。
见到赵益清急的团团转,流光笑笑说:“让我先去唱曲儿吧,唱个七八首都不是问题,联系南街的其他人你可以让琴琴去,等到准备好了给我个手势就可以了。”
说完,流光冲着赵益清比了个OK的手势,这是赵益清以前教她的。
赵益清点点头,让流光去准备上台。
而琴琴也在接刀通知后飞速的跑向各家青楼,逐一通知凑人。
因为没有了活动,人群已经逐渐开始骚动,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
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南街之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琵琶声,人们寻着声音望去,发现一红衣女子坐于高台之上,手指缓缓的拨动着琴弦。
而稍微年纪大一点的人,仿佛梦回了十几年前的那个花魁大比的前夜,也有个同样的姑娘,穿着红衣弹着琵琶,在高台上唱着歌。
只是十几年前的红衣姑娘略显青涩,现在的红衣女子则是经历了世事无常。
这个红衣女子,正是流光。
她坐在高台上时,人群依旧在骚动着,甚至骚动的更厉害了,只是流光的控场能力很强,只听她铿锵有力的唱着
“浓夜星稀月不明,风惊鸦鸟。”
人群忽的安静下来,紧接着,有合唱声缓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