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发髻凌乱,满身血污,坐在牢内,身旁摆着馊掉的饭菜,和脏黄的水。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赵益清走近了他也不知道。
“姜夫子。”赵益清就地坐下唤道。
这时,姜槐才反应过来,看向了赵益清。
“你来了。”
他的声音嘶哑,像是许久没开口说
话的样子,但他的语气却很笃定,像是知道赵益清一定回来似的。
“夫子知道我会来?”赵益清问道。
“你还有事情要问我,自然会来。”姜槐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只是没了在外时的意气风发。
赵益清面色不变,道:“那夫子猜猜我想要问些什么?”
“不过是问我这么做的缘由罢了。”
“既然夫子知道,那就烦请夫子一一告知。”
姜槐并未立即回话,而是垂下眼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赵益清也不急,坐在地上整暇以待,等着姜槐。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槐才慢悠悠的开了口。
“六州是个很穷的地方,尤其是南琉……”
六州是个很穷的地方,因为经济中心并不在那里,而且六州的土地并不肥沃,种出来的庄家也是勉强果腹而已。
而南琉,则靠近边境,乱的要命,于是乎就更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