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言,赵益清猛地停下了一直在顺毛的手,坐起身来,恶狠狠道:“离!必须离!”
“为什么?”
为什么呢?赵益清忽的紧抿起了唇,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是他发现自己一直是他人的替身罢了,可要他却说不出这样的话。
于是他道:“我不想说。”
不明白赵益清心思的穆棣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起来,赵益清也变得面无表情,刚刚的温存刹那间消失不见。
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官兵来报。
“报告将军,有一批书生与村民,自称朝山人士,堵在了行军路上,说要见将军!”
这好似给二人尴尬的气氛递过来了一个台阶,穆棣一甩手转身道:“我现在就过
去。”
他们行军已有月余,已经临近了六州,在此安营扎寨也是为了等原本驻扎在边关的将士过来接洽。
可谁知没等来边关的将士,却等来了一众不相干的人等。
再加上穆棣刚刚与赵益清吵完架,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在看到堵在路中间的领头人又是一名文弱书生的时候,穆棣那不爽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他骑着马到了书生面前,冷冷的问道:“朝山人士?”
书生相当有礼,他一弯腰行了礼才答道:“是。”
这位书生年纪并不大,看起来比赵益清还要再小一些,应该还在上学,正是最热血冲动的年纪,他身后站着有约莫七八十人,大部分都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屁孩,只有零零散散几个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