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伸出手,端起水杯,又是一惊。
是温水,液体透过玻璃杯,还带着几分暖意。
看来,那人刚走没多久。
她几乎能猜到是谁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她的小公寓的人,除了喻以默,也没有第二人了。
可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会突然过来?而且她被叶枫彭用杯子砸的时候,他分明没有半点站在她这边的意思,可为什么又要在她发烧的时候照顾她整整一个晚上呢?
阮诗诗怎么都想不通,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这才起身去洗漱。
不管喻以默怎么样,时间到了,她要去上班,这是铁打不变的事。
而至于昨天晚上的事,喻以默若是不提,她也不会提起。
收拾好一切,临走出门时,阮诗诗照了照镜子,看到额角有些明显的纱布,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特意把刘海整了整,尽可能的遮住纱布,这才出了门。
到了公司,刘助理跑过来对她嘘寒问暖,阮诗诗同她聊了几句,听到脚步声,一抬头就看到喻以默带着杜越朝这边走来。
他精神很好,一身挺括的西装衬得他身材均匀挺拔,完全不像是守了一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