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暗中腹诽,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此时此刻,阮诗诗宛如浑身带刺的小刺猬,说话字字珠玑,句句意有所指。
总之,完全是将他当成对立面去看待了。
喻以默有些不舒服的蹙了蹙眉,想起另一件事,便开口问,“对了,宋韵安的事情……”
“与你无关。”
丢下这句话,阮诗诗迈开步子,冷冰冰的走开。
如今,在她看来,喻以默是叶婉儿的妻子,说不定也是她罪行的包庇者,甚至是她手眼通天的保护人,她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
所以,对于叶婉儿的恨与责怪,也因为他的身份,让她在无形中对他带着偏见和不满。
喻以默眸色微沉,看着女人冰冷的背影,心底的疑惑越来越深。
她突然出现在剪彩仪式上,还有那个被人刻意安排的妇人,以及刚才从洗手间回来一脸惊恐的叶婉儿,这些所有值得深思的疑点,慢慢串成一条线,他有了头绪和线索。
他转身,穿过店铺的大厅,回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