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是听说有酒局才赶过来凑热闹的,并没有和夫人起冲突,连言语冒昧都不敢。”
阮诗诗明显感觉到喻以默周身气场有变,她急忙捏了捏他的指尖,悄悄朝着他摇头,压低声音解释道:“他们说的是实情,我没有在包厢里面吃亏,他们应该是被利用了。”
杜越听出话中端倪,一脚踹倒其中一个男人,声音凌厉质问道:“是谁通知你们到包厢的?”
“是广告公司的负责人,他说夫人想宴请我们商谈下一次合作的事宜,我们这才赶过去的。”男人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颤抖,听起来有些囫囵不清。
喻以默周身的凛冽愈发明显,就连声音中都带着彻骨的寒意,“人呢?”
杜越闻声立刻将奄奄一息的负责人从角落中拖出来,直接丢到这群男人的脚边,男人们仿佛见到瘟疫一样躲到一旁,有两个胆子小的身下已经湿漉漉一片。
负责人艰难抬起头,眼里满是惊恐的神色,断断续续解释道:“喻总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对夫人下手,我也是拿钱办事,根本不认识对方是谁。”
“不认识?”喻以默脸上噙着冷笑,踏着沉重的脚步上前。
杜越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汇报道:“他的上家通过网络电话与他对线,定金也是地下网的金融货币,需要他自己变卖折现,暂时还没有查到具体来源。”
听到他这样说,阮诗诗薄唇微动,低声呢喃道:“这和组织培训的反侦察能力很像,会不会是景园里面出现了别人的内线?”
喻以默双眸微眯,眼中精光转瞬即逝。
境外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就连苏煜成的金玉良缘都已经沦陷,他的确不敢保证景园内是不是安插了线人,如果真和他们猜想的一样,那现在景园也不安全了。
阮诗诗越想越觉得疑惑,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很关键的线索,这个线索明明触手可及,但就是捉摸不透。
两个人各怀心事从地下室走出来,阮诗诗这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祁哥打来的未接电话,她立刻回拨,祁哥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出来。
“诗诗,那群畜生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都怪我!我不应该让你去应付这种场面!”祁哥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自责。
“我早就回到别院了。”阮诗诗被他这番话搞的丈二和尚摸不找头脑,疑惑不解反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听声音应该没出事,安全到家就好。”祁哥长舒一口气,随后询问道:“你没有看时事新闻吗?你的名声都毁于一旦了,我的小姑奶奶!”
阮诗诗的头本来就遭到过重击,听到他这番话脑袋愈发隐隐作痛,沉声问道:别告诉我,我又火了……”
电话里声音一顿,祁哥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语气尴尬反问道:“诗诗,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
“不习惯又能怎么办?!”她脸上满是烦闷的神色,没好气对着话筒回应道。
祁哥立刻识相的挂断电话。
她这才有空翻开时事新闻,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十指不由自主蜷缩在一起,狠狠捏着手机。
陪酒、上位、倒贴、后妈,一系列不堪入目的字眼出现在新闻上。
众多媒体文字咄咄逼人,直接将她塑造成一个为了让孩子敛取资源,就在外面陪酒谄媚的女人。
新闻下方配着监控录像的截图,阮诗诗在一个满是外围女的包厢内与某个男人相拥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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