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的药,她就不信那小杂种还能活下来。

陆家的宝贝疙瘩要是死了,整个陆氏还不得将江酒给生吞活剥?

哈哈,她等着呢,等着江酒锒铛入狱的那一天。

‘噔噔噔’

回廊尽头传来一阵阵高跟鞋踏地的声音,江酒背着小挎包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她刚走到急诊室门口,陆夫人就迎了上去,二话不说,扬起胳膊就朝她左脸扇去。

猝不及防下,江酒连忙往后退,一连退了好几步才堪堪避开了对方扇落的巴掌。

但,悲催的是她收不住往后仰的势头了……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整个人撞进了一堵坚硬的肉墙内。

熟悉的薄荷清香在鼻尖萦绕,似酒般香醇,如玉般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