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我都不敢跟阿殇联系,我怕听到她声斯力竭的控诉,也怕看到她心如死灰的眼

申,那是这世上最锋利的穿心刀,会将我搅得血肉模糊。&"

黎晚微微抬眸,逼退了眼眶里的泪水,勉强挤出抹笑容,尽量用着轻松平缓的语调道:”

乖,咱们什么都不想了,回去睡一觉,明天还是那个自信强势的江酒,你不想做的事情,谁也没

法逼你去做。”

江酒缓缓从她怀里退出来,抬眸凝视着她,苦笑道:“即使他们知道了,想要逼我也没用,

因为三年前我在自己手腕上捅了一刀,伤了筋脉,我是真的真的拿不起手术刀了。

“酒酒,黎晚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浑身开始剧烈颤抖了起来。

似想到了什么,她连忙伸手捞起她的右手,在她手豌处捣鼓摸索了好半晌,脸色一片灰白。

手筋确实有损伤的痕迹,虽然不至于影响日常的生活,但,想要拿起手术刀做那种高危又精

密的开颅登天还难。

“江酒,你怎么能如此糟蹋作践自己?”

黎晚是动了火气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怒火,看江酒时的眼神充满了斥责,痛心,

怜惜,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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