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陆夜白这是哪儿得罪白灼了?

那老东西居然拿这么强烈的春药来招呼他。

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她无奈抚了扶额。

尼玛,她怎么有种小白兔主动送上门让疯狗精蹋的错觉??

但凡理智-点儿,她就不应该靠近,动了情的男人危险,失了控的男人,就不是用危险二字

能够形容的了。

这么强烈的药性,他现在估计已经没了理智,完全变成了一头野兽,只知道最原始的掠夺。

江柔等会会过来,能够成为他最佳的解药,要不

脑海里刚吕出一个念头,就被她给掐断了。

这男人裁了跟头,说到底还是因为她。

他信任她,所以毫无防备的过来赴约,结果出了事,她如何能袖手旁观?

再者,只要一想到这男人被江柔糟蹋,她心里就不舒服,很不舒服。

外面传来一阵高跟鞋踏地的声音,江酒暗叫一声不妙,她没想到江柔来得这么快。

看来那女人是迫不及待想要爬上陆夜白的床了。

身影一闪,她藏进了旁边的置物柜后。

°咔嚏'

房门推开,走进来的确实是江柔。

透过室内昏暗的光线,她能看到江柔脸上的喜悦。

下一秒,这女人居然二话不说直接宽衣解带。

她一-边脱身上的晚礼服,--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陆夜白,狞笑道:“七年前错过了,今

晚绝对不会再错过,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男人,--定。

江酒微愣。

什么叫七年前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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