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也转头望向床上的江柔,蔡眉问:“你确定是陆夜白碰了你么?别骗我,否则一步错咱

们会满盘皆输的。“

“是他。“江柔拔高了声音吼道:≈"是他是他就是他,我昏迷前他还在我身上呢,怎么可能不

是他?。

江边别墅。

主卧室内。???c0

陆夜白斜靠在沙发上,俊脸白得跟鬼似的,一看就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江酒站在一旁,正一个劲的扶额,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她越发痛恨自己的瓜子了,哪儿不好捅,偏偏犯贱捅到他大腿内侧了,离那地儿咫尺之遥。

一想到她要面对他那脑仁就嗡嗡作响。

处理伤口,她的手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一旦撩起了这男人的兽性,她岂不是给自己找

不痛快?

“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医生比较专业一些,你会少吃很多苦头的。”

陆夜白撩起眼皮,邪晚了她-一眼,讥笑道:“名扬国际的神医无名氏,居然说出了医院医生

比较专业一些的话,你不觉得很虚伪么?房门在你身后,不想动手给我止血就滚出去,别在这儿

叽叽歪歪的,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这条腿废了也就废了……

这狗男人,是谁纵着他耍脾气的?

“裤子脱了。”

陆夜白豁地撑开了双眼,直直地看着她,拧眉问:“你刚才说什么?”

江酒翻了个白眼,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把,裤,子,脱,了。”

陆夜白轻咳了两声。

这女人,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刷新他对她的认知。

“你确定?”

“需要我给你扒么?”

“需要,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