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盘货。”

话简里传来一道严厉的呵斥声。

江柔下意识握紧了掌心的手机,冷笑道:“我是蠢,但好过你做缩头乌龟,白灼,你说你会

帮我除掉陆墨那个小杂种,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动手了么?贪生怕死成你这样,还指望干大

事,真是可笑,活该你斗不过江酒。”

死-般的沉默。

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后,话简里才传来白灼压抑低沉的声音,“说吧,你有几成把握五那小

子于死地?“

“司机当场死亡,那小子头上开了个很大的血窟窿,我就不信他还能活,陆家那老太婆也不

知道得到了什么消息,在客厅里哭得死去活来的,我猜是陆夜白跟她联系,说那小杂种已经死了

话筒里传来一阵沉沉的叹息声,“也罢,事已至此,再追究责任已经于事无补了,你在陆家

好好待着,该哭就哭,该悲痛就悲痛,

做好了样子,做足了样子,我会替你处理后续事宜的,你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了。

“知道。”

客厅。

江柔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就见陆夫人趴在陆父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踏过最后一层台阶,她脚步虚软地朝沙发区走去,边走边抖着声音问:“婆,婆母,墨墨他

他不会出事对不对?他现在好好的,是不是?

陆夫人从丈夫怀里退出来,连忙起身迎向江柔。

扶着她坐在沙发上之后,--边抽噎-边训斥道:“我不是让你待在房间别出来么,怎么不听

?你现在刚怀孕,胎位还不稳,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谁担待得起?

江柔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泪眼婆娑,声嘶力竭地吼道:“我的孩子出了车祸,作为母亲,

我如何能视若无睹?婆母,我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墨墨他怎么样了好不好?

陆夫人见她如此激动,也有些着急了,生怕她情绪过激动了胎气流产。

“没事没事,墨墨他没事儿,夜白会想办法救他的,你先别着急,别着急啊。”

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