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海城,老子说了算,我陆夜白也未必怕了那第一司令。

江酒霍地转身,“你也觉得应该告诉

她这摆明了是将自己送到身后男人的嘴边,陆狗哪还会客气?

几乎是在她转身的瞬间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慢慢地,慢慢地,他加深了这个吻。

到了最后,他开始不满足这种饮鸩止渴般的浅尝。

每触碰她一下,心里就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挠得他脑仁发涨,越发的心痒难耐。

他真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让她死在自己澎湃的情潮之中。

江酒被他周身散发出来的狠劲儿给吓着了,眼角余光落在他双眸上,当看到他眼睛里毫不掩

饰的狂风骤雨时,她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裂了。

这狗男人,竟然失控了。

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失控了。

果然,禁欲太久的男人恐怖又危险,看他这幅如狼似虎的模样,估计十个女人都喂不饱他。

“陆夜

趁他将所有注意力全部用在掠夺她之时,她伸手猛地推开了他。

陆夜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了办公桌内的转椅上。

他有些无奈地抚了抚额,叹道:“原以为这世上的女人可以任我施为,没曾想最后爱上了一

朵带刺的野玫瑰,罢了罢了,你若是不愿意,我哪敢强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