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宛甩开了她,然后伸手抱住她,笑道:“乖哈,咱不哭,早就注定了的,迟来了七年,我
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你那么坚强,我相信你也能坦然接受的。
“真的要这样么?“江酒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飞机票塞进她手里,
“走,现在立刻马上就走,走得越远越好,
别回来了,永远都别再回来了,我宁愿一辈子不见你这个朋友,也不愿眼睁睁看若你将自己
送进去。
时宛将脑袋枕在她肩膀上,静静听着她的哭泣声,而她自己却露出了解脱般的笑,“酒酒,
我生不如死,狱中或许能让我静下心来,那是我唯一的归处。“
江酒猛地推开了她,咬牙切齿的问:“你真的非去不可么?”
时宛笑着点头,“非去不可。
“好好好。“江酒一连说了三个好,然后从腰间抽出匕首塞进了她手里,“阿宛,咱们是挚友
对不对?
时宛怔怔地看着她,握着匕首的手掌轻轻颤抖了起来。
她似乎明白她的意图了。
“不是,我们两之间的友情从今天开始结束了。”
&"呵。“江酒讽刺一笑,“看来你真是铁了心要进去了,行,我成全你,姐妹一场,你也别操
控股市让自己获罪了,我看不得你糟蹋自己。
说完,她握着她的手腕,猛地朝自己小腹捅去。
时宛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哪会眼睁睁看着利刃穿进她的腹部,哭道:“酒酒,你别这样
别这样好不好?
江酒脸上一片死灰,用着悲凉而又怜悯的目光看着她,痛心疾首道:“你捅我一刀,我已故
意杀人罪送你去坐牢也是一样的啊,
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将自己弄得声名狼藉呢?宛宛,我不忍呐。”
时宛猛地用力挣脱了她的钳制,将手里的匕首扔出了好几米远,然后扑进了她怀里,声嘶力
竭地问:“酒酒,我该怎么办?”
那一刻,江酒脑海里动了给她催眠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