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奥德罗塞抱着人从沙发上微微起身、准备会卧室的时候,却被怀里还在气喘吁吁的小奴隶勒了勒脖颈,制止道:“等一下。”
“嗯?”奥德罗塞哑声询问道。
苏断深吸几口气,憋得眼角都红了,才勇敢地把那个糟糕的念头说了出来:“我我我、我可以帮你亲花花……”
奥德罗塞却没听太懂:“嗯?什么花?”
难道小奴隶想向他讨花当礼物?
苏断:“……”
有点紧张,就不小心用了他们植物界的说法,他支吾两声,趴在奥德罗塞耳边,又用人类的说法小声重复了一遍。
大概是因为不是自己的本土叫法,所以感觉没那么羞耻,所以这一次倒是重复的很顺畅。
听清楚那几个带着热度钻入自己耳朵里的词语后,奥德罗塞的血液一下子凝住了。
过了十几秒,血液才重新开始流动,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用尽最后一丝自制力,挥散自己脑海中的画面,艰涩道:“别闹……会受伤的。”
苏断也紧张的不停吞口水,不过却很坚持:“不不不会的,我小心、呃,不是,是你小心一点,就可以了……”
他上个世界给秦知亲过,也没有受过伤。
……虽然这次奥德罗塞的花花大了点儿,但是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也不会受伤的……吧?
奥德罗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中说不清是煎熬多一点还是甜蜜多一点:“宝贝儿,你可真是……”
苏断紧张地用胳膊勒他的脖子,仰着下巴结结巴巴地催他:“你你你、你坐回去!”
奥德罗塞被他勒的微微垂下脑袋,浅金色发丝散在额角:“……我还没有洗澡。”